第25章 打籃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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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墨在和我聯盟的第二天就徹底消失了，我不確定“聯盟”這個詞用得是否準確，因為許墨是個太難掌控的人，我一向不喜歡把無法坦誠相對的人稱之為盟友。不過我自身也沒有對許墨坦誠過，現在的我們算不上勢均力敵，但總算互不相欠。
床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，我劃開屏幕，是熟悉的“晚安”兩個字，往上翻看消息記錄，清一色的“早安”、“晚安”，每天從不缺席，我依舊沒有回覆，關掉了對話框。
周棋洛，你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訴我，你現在很好嗎？可是，我不知道現在的我，是否還可以跟你互相問好。張愛玲說，得不到的人就是天邊的明月光，胸口的朱砂痣。我從未想過有一天你也會變成我求而不得的明月光。
被屏幕朝下地扣在床上的手機，沒安靜幾分鐘突然又震動了起來，我的心也跟著“突突”直跳，我不能否認，在每一次電話響起的時候，我都懷著一份期待，期待著會不會是我心裏所想的那個人打來的。也會開始糾結，我是否要接起來，接起來之後該用怎麽樣的語氣說話，又該說些什麽呢？但是遺憾的是，周棋洛，自生日那天起，再也沒有打過電話給我，這次也不例外。
我接通了電話，對面是很久不見的聲音。
“我是白起，你睡了嗎？”
如果說現在的我不知道怎麽面對周棋洛，那我可能更不知道該怎麽面對白起，因為這個人，所有的好和喜歡從來都不掩飾，我根本沒有辦法在他面前偽裝成悠然，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給“我”的好。
“我……是不是打擾你休息了。”
“沒有，白起，其實我也打算找你呢。”
“那就好。你找我有什麽事嗎？”
“你打電話過來的，還是你先說吧。”
“好吧。”電話那頭的白起笑了一聲，不同於周棋洛的清亮也不同於許墨的低沈，有著白起獨有的爽朗，“我和韓野約了周末打球，想問你有沒有興趣一起，你最近老是加班，要好好放松放松。”
“你怎麽知道我最近老是加班？”
“咳咳……韓野說的。”
“欸？學長你知道你每次說謊話都會不由自主地咳嗽兩聲作為掩飾嗎？”
“好吧……其實是最近接到指令，戀語市有危險事件發生，所以我一直在你附近保護你。”
“很危險嗎？”
“在可控的範圍內，但是你還是不要一個人到處亂跑，如果想要出去散心，可以打電話找我陪你。”
“所以周末帶我去打球，是為了既可以帶我散心，又不讓我到處亂跑嗎？”
“算是吧。主要還是覺得你應該散散心了。周末，要來嗎？”
“好。”
“那你要跟我說的是什麽？”
“周末見面了，慢慢說吧，不是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。”
“好。”
掛斷電話之後，我走到窗口看了看外面的天空，月朗星稀，整個戀語市在夜色下安靜地沈睡著，可是我卻知道，這份表面的安靜之下，是各個勢力之間洶湧澎湃的鬥爭。許墨所在的B.S，白起所在的特遣署，李澤言和他的情報商人，周棋洛的背後是名為Key的黑客身份，而我，一個不知道為什麽會穿越到這個次元來的外來者，則被動地被推上了浪尖，故事的最後，我會成為誰的戰利品呢？又或者，我能獲得最後的勝利嗎？
時間轉眼就到了周六的上午，如約趕到中心公園的戶外球場，卻只看到了白起一個人。
“韓野呢？”
“我想你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，他不方便在場，就沒有讓他來。”
我掏出手機打開朋友圈，果然看到韓野的最新動態：“白哥，只求你再給我多一點點時間，再多一點點溫柔……”
我笑著舉起手機給白起看。
“不用管他。”白起拿起身邊的籃球遞給我，今天他穿了一件黑色的籃球服，上面的號碼是9號。很多人都會對自己球衣號碼很執著，不知道白起是不是也這樣，好遺憾沒能參與他的高中，能給這麽帥的學長去球場加油，可是日後回憶起學生時代都可以向身邊人炫耀的記憶。
“你真的很愛走神。”白起看到我遲遲不接球，笑著彈了一下我的腦門。
“大概是因為學長你太帥了，我看得入迷了。”白起不自然地偏過頭去，耳根開始泛紅，我笑著一把搶過籃球就往場地中央跑去。
帶球、起跳、上籃一氣呵成，雖然籃球在籃筐裏兜兜轉轉了好幾圈才肯進去，但是對於很久沒有碰過籃球的我來說，已經非常滿意了。
“沒想到你居然會打籃球。”白起大步跟在我的身後也來到了三分線內。
“初中的時候，看《灌籃高手》太沈迷於流川楓了，為了他特意跑去打了三年籃球，不過上高中之後就再也沒有參加過什麽體育運動了，其實我自己也沒想到拿起籃球的這一刻，身體居然還記得怎麽發力。”
“灌籃？”白起拿過球，退回到中場線處帶球小跑到罰球線外開始起跳，躍起的瞬間，發絲也跟著飛揚起來，繃緊的肌肉線條在陽光下微微發亮，籃球被一只大手狠狠地砸進籃筐，整個籃板都震得在不停顫抖。
白起落地站穩後，回頭看著我，笑容張揚而奪目，“是這樣嗎？”
“啊啊啊啊——”我激動地大喊起來，“學長，在我心目中你和流川楓只差一個發色！”
“我以為你會說我比他優秀。”
“那可不行，流川楓可是我少女時代的夢想。”
“所以，我和你少女時代的夢想，只差一個發色？”他笑著看向我，我怎麽覺得這句話聽起來沒問題，可是仔細一推敲，好像有哪裏不對？
“說到少女時代的話，學長，當年那封信裏，你到底寫了什麽呀？”原諒我小小的八卦，在看主線劇情的時候，我就超級在意這件事，以至於恨不得穿越過來，親自打開那封信。
“咳咳……沒什麽，不重要的事情。”
“學長，我給你講個故事：從前有只兔子，吃了一個胡蘿蔔，穿山甲說了一句話，兔子就自殺了。”
“穿山甲說了什麽？”
“你告訴我信裏寫了什麽，我就告訴你穿山甲說了什麽。”
“其實你也不知道穿山甲說了什麽吧？”白起笑吟吟地看著我，一副看穿我伎倆的表情。
我咬著下唇，皺著眉，這戀語市的人，不是都很單純嗎？怎麽這幾個男人一個比一個精明，“學長，你變壞了，你都開始不信任我了。”
嘴裏嘟囔著，但是又不能把白起綁起來強迫他說，只好賭氣地奪過他轉在指尖的籃球，走到籃下開始認真投籃，反正也問不出什麽了，還不如趁這個機會開開心心地打一上午籃球，畢竟白起說得沒錯，我確實很久沒有放松過了。
籃球離開我的手飛向籃筐的時候，我聽到風中傳來一句，“以後會告訴你的。”
打了一上午籃球，累到精疲力竭，坐在籃球場地邊上看著精神抖擻的白起，我現在是應該感慨年輕真好，還是做男人真好呢，畢竟我不能承認體力弱是我的問題，太丟臉了。
“起來，剛運動完坐在地上會著涼的。”白起一邊用毛巾擦著汗一邊對賴在地上不肯起來的我說著。
“不要，白警官你真的很嚴格欸~”
“給你兩個選擇，自己起來或者我幫你起來。”
“不起不起就不起。”我索性躺在地上耍賴，要知道我現在不但熱得要死還累得要死，恨不得一塊肌肉都不再運動，我就不信人民警察還能當眾打人。
白起看了我一下，突然露出一個笑容，讓我腦內警鈴大作，下一秒就看到白起彎下腰雙手托起我，然後——像扛麻袋一樣把我扛在了肩上，朝著不遠處提供休息的座椅走去，周圍的人陸續看了過來，有的小女生甚至掏出了手機開始拍照。
“學、學長，我錯了，我這就下來自己走。”大腦在急速地充血，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因為頭朝下太久了。
“現在才知道錯，來不及了。”白起一路將我扛到椅子邊，我感覺自己已經開始頭暈胃疼了。
“鋼鐵直男白起同志，你知道為什麽你沒有女朋友了嗎？”
“為什麽？”白起無所謂地笑了笑，我總覺得這個笑容是在說，我不是沒有女朋友，我只是挑不出來而已。
“這種情況怎麽可以把女生像扛麻袋一樣處理，不是應該乘機來一個標準的公主抱嗎？”
“公、公主抱……”白起耳根又紅了起來，偏過頭不自然地咳嗽了兩聲。
沒想到白警官其實很懂嘛，這個時候如果對象換成李澤言，他搞不好會直接告訴我不要整天總是想這些有的沒的，把腦子用在正事上。
“又走神了。”白起拿起一瓶冰涼的飲料輕輕地在我臉上碰了一下，滿意地換來我一聲尖叫，這個學長，跟悠然在一起的時候，也是這麽惡劣的人嗎？
“正好現在休息，說說看你之前要告訴我的事情吧。”
我想了想坐直了身體，嚴肅又認真地看著白起，“白起，我接下來說的話，你能不能跟我保證，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，連特遣屬都不可以告訴。”
“好。”白起在我面前蹲下身，看著我。
“學長，我的Evol消失了。”
“消失了？你是怎麽發現的？”
“這個身體之前確實覺醒過Evol，比如會做預知未來的夢，好像還可以刺激到別人的Evol。”我看到白起的神色突然凝重起來，不由得也跟著緊張起來，“但是兩三個月前，做預知夢的能力徹底消失了。”
白起突然笑了一下，沒想到這麽嚴重的問題，他居然還笑得出來，所以是我杞人憂天了嗎？
“我一直以為你對自己的Evol一無所知，所以為了不讓你煩惱，什麽都沒敢告訴你，沒想到你居然這麽清楚。”
我可是站在上帝視角看完半本有聲小說的人，我無語地看了看天，很多你們這些當事人都不知道的事情，我可是一清二楚呢。
“走吧，帶你去一個地方。”
“去哪？”
“可以讓你驗證你的Evol是否還在的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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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，我劃開屏幕，是熟悉的“晚安”兩個字，往上翻看消息記錄，清一色的“早安”、“晚安”，每天從不缺席，我依舊沒有回覆，關掉了對話框。
周棋洛，你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訴我，你現在很好嗎？可是，我不知道現在的我，是否還可以跟你互相問好。張愛玲說，得不到的人就是天邊的明月光，胸口的朱砂痣。我從未想過有一天你也會變成我求而不得的明月光。
被屏幕朝下地扣在床上的手機，沒安靜幾分鐘突然又震動了起來，我的心也跟著“突突”直跳，我不能否認，在每一次電話響起的時候，我都懷著一份期待，期待著會不會是我心裏所想的那個人打來的。也會開始糾結，我是否要接起來，接起來之後該用怎麽樣的語氣說話，又該說些什麽呢？但是遺憾的是，周棋洛，自生日那天起，再也沒有打過電話給我，這次也不例外。
我接通了電話，對面是很久不見的聲音。
“我是白起，你睡了嗎？”
如果說現在的我不知道怎麽面對周棋洛，那我可能更不知道該怎麽面對白起，因為這個人，所有的好和喜歡從來都不掩飾，我根本沒有辦法在他面前偽裝成悠然，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給“我”的好。
“我……是不是打擾你休息了。”
“沒有，白起，其實我也打算找你呢。”
“那就好。你找我有什麽事嗎？”
“你打電話過來的，還是你先說吧。”
“好吧。”電話那頭的白起笑了一聲，不同於周棋洛的清亮也不同於許墨的低沈，有著白起獨有的爽朗，“我和韓野約了周末打球，想問你有沒有興趣一起，你最近老是加班，要好好放松放松。”
“你怎麽知道我最近老是加班？”
“咳咳……韓野說的。”
“欸？學長你知道你每次說謊話都會不由自主地咳嗽兩聲作為掩飾嗎？”
“好吧……其實是最近接到指令，戀語市有危險事件發生，所以我一直在你附近保護你。”
“很危險嗎？”
“在可控的範圍內，但是你還是不要一個人到處亂跑，如果想要出去散心，可以打電話找我陪你。”
“所以周末帶我去打球，是為了既可以帶我散心，又不讓我到處亂跑嗎？”
“算是吧。主要還是覺得你應該散散心了。周末，要來嗎？”
“好。”
“那你要跟我說的是什麽？”
“周末見面了，慢慢說吧，不是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。”
“好。”
掛斷電話之後，我走到窗口看了看外面的天空，月朗星稀，整個戀語市在夜色下安靜地沈睡著，可是我卻知道，這份表面的安靜之下，是各個勢力之間洶湧澎湃的鬥爭。許墨所在的B.S，白起所在的特遣署，李澤言和他的情報商人，周棋洛的背後是名為Key的黑客身份，而我，一個不知道為什麽會穿越到這個次元來的外來者，則被動地被推上了浪尖，故事的最後，我會成為誰的戰利品呢？又或者，我能獲得最後的勝利嗎？
時間轉眼就到了周六的上午，如約趕到中心公園的戶外球場，卻只看到了白起一個人。
“韓野呢？”
“我想你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，他不方便在場，就沒有讓他來。”
我掏出手機打開朋友圈，果然看到韓野的最新動態：“白哥，只求你再給我多一點點時間，再多一點點溫柔……”
我笑著舉起手機給白起看。
“不用管他。”白起拿起身邊的籃球遞給我，今天他穿了一件黑色的籃球服，上面的號碼是9號。很多人都會對自己球衣號碼很執著，不知道白起是不是也這樣，好遺憾沒能參與他的高中，能給這麽帥的學長去球場加油，可是日後回憶起學生時代都可以向身邊人炫耀的記憶。
“你真的很愛走神。”白起看到我遲遲不接球，笑著彈了一下我的腦門。
“大概是因為學長你太帥了，我看得入迷了。”白起不自然地偏過頭去，耳根開始泛紅，我笑著一把搶過籃球就往場地中央跑去。
帶球、起跳、上籃一氣呵成，雖然籃球在籃筐裏兜兜轉轉了好幾圈才肯進去，但是對於很久沒有碰過籃球的我來說，已經非常滿意了。
“沒想到你居然會打籃球。”白起大步跟在我的身後也來到了三分線內。
“初中的時候，看《灌籃高手》太沈迷於流川楓了，為了他特意跑去打了三年籃球，不過上高中之後就再也沒有參加過什麽體育運動了，其實我自己也沒想到拿起籃球的這一刻，身體居然還記得怎麽發力。”
“灌籃？”白起拿過球，退回到中場線處帶球小跑到罰球線外開始起跳，躍起的瞬間，發絲也跟著飛揚起來，繃緊的肌肉線條在陽光下微微發亮，籃球被一只大手狠狠地砸進籃筐，整個籃板都震得在不停顫抖。
白起落地站穩後，回頭看著我，笑容張揚而奪目，“是這樣嗎？”
“啊啊啊啊——”我激動地大喊起來，“學長，在我心目中你和流川楓只差一個發色！”
“我以為你會說我比他優秀。”
“那可不行，流川楓可是我少女時代的夢想。”
“所以，我和你少女時代的夢想，只差一個發色？”他笑著看向我，我怎麽覺得這句話聽起來沒問題，可是仔細一推敲，好像有哪裏不對？
“說到少女時代的話，學長，當年那封信裏，你到底寫了什麽呀？”原諒我小小的八卦，在看主線劇情的時候，我就超級在意這件事，以至於恨不得穿越過來，親自打開那封信。
“咳咳……沒什麽，不重要的事情。”
“學長，我給你講個故事：從前有只兔子，吃了一個胡蘿蔔，穿山甲說了一句話，兔子就自殺了。”
“穿山甲說了什麽？”
“你告訴我信裏寫了什麽，我就告訴你穿山甲說了什麽。”
“其實你也不知道穿山甲說了什麽吧？”白起笑吟吟地看著我，一副看穿我伎倆的表情。
我咬著下唇，皺著眉，這戀語市的人，不是都很單純嗎？怎麽這幾個男人一個比一個精明，“學長，你變壞了，你都開始不信任我了。”
嘴裏嘟囔著，但是又不能把白起綁起來強迫他說，只好賭氣地奪過他轉在指尖的籃球，走到籃下開始認真投籃，反正也問不出什麽了，還不如趁這個機會開開心心地打一上午籃球，畢竟白起說得沒錯，我確實很久沒有放松過了。
籃球離開我的手飛向籃筐的時候，我聽到風中傳來一句，“以後會告訴你的。”
打了一上午籃球，累到精疲力竭，坐在籃球場地邊上看著精神抖擻的白起，我現在是應該感慨年輕真好，還是做男人真好呢，畢竟我不能承認體力弱是我的問題，太丟臉了。
“起來，剛運動完坐在地上會著涼的。”白起一邊用毛巾擦著汗一邊對賴在地上不肯起來的我說著。
“不要，白警官你真的很嚴格欸~”
“給你兩個選擇，自己起來或者我幫你起來。”
“不起不起就不起。”我索性躺在地上耍賴，要知道我現在不但熱得要死還累得要死，恨不得一塊肌肉都不再運動，我就不信人民警察還能當眾打人。
白起看了我一下，突然露出一個笑容，讓我腦內警鈴大作，下一秒就看到白起彎下腰雙手托起我，然後——像扛麻袋一樣把我扛在了肩上，朝著不遠處提供休息的座椅走去，周圍的人陸續看了過來，有的小女生甚至掏出了手機開始拍照。
“學、學長，我錯了，我這就下來自己走。”大腦在急速地充血，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因為頭朝下太久了。
“現在才知道錯，來不及了。”白起一路將我扛到椅子邊，我感覺自己已經開始頭暈胃疼了。
“鋼鐵直男白起同志，你知道為什麽你沒有女朋友了嗎？”
“為什麽？”白起無所謂地笑了笑，我總覺得這個笑容是在說，我不是沒有女朋友，我只是挑不出來而已。
“這種情況怎麽可以把女生像扛麻袋一樣處理，不是應該乘機來一個標準的公主抱嗎？”
“公、公主抱……”白起耳根又紅了起來，偏過頭不自然地咳嗽了兩聲。
沒想到白警官其實很懂嘛，這個時候如果對象換成李澤言，他搞不好會直接告訴我不要整天總是想這些有的沒的，把腦子用在正事上。
“又走神了。”白起拿起一瓶冰涼的飲料輕輕地在我臉上碰了一下，滿意地換來我一聲尖叫，這個學長，跟悠然在一起的時候，也是這麽惡劣的人嗎？
“正好現在休息，說說看你之前要告訴我的事情吧。”
我想了想坐直了身體，嚴肅又認真地看著白起，“白起，我接下來說的話，你能不能跟我保證，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，連特遣屬都不可以告訴。”
“好。”白起在我面前蹲下身，看著我。
“學長，我的Evol消失了。”
“消失了？你是怎麽發現的？”
“這個身體之前確實覺醒過Evol，比如會做預知未來的夢，好像還可以刺激到別人的Evol。”我看到白起的神色突然凝重起來，不由得也跟著緊張起來，“但是兩三個月前，做預知夢的能力徹底消失了。”
白起突然笑了一下，沒想到這麽嚴重的問題，他居然還笑得出來，所以是我杞人憂天了嗎？
“我一直以為你對自己的Evol一無所知，所以為了不讓你煩惱，什麽都沒敢告訴你，沒想到你居然這麽清楚。”
我可是站在上帝視角看完半本有聲小說的人，我無語地看了看天，很多你們這些當事人都不知道的事情，我可是一清二楚呢。
“走吧，帶你去一個地方。”
“去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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